动了一场手术，他还很虚弱。
凤明薇说了他不能受刺激，暗卫就不敢告诉他实话，“少夫人现在下落不明，被沈濯带走了。”
风眠轻笑，眼神转眼变得凌厉，“连本公子都敢欺骗，谁给你的胆子！”
暗卫背脊一紧，慌忙跪下道：“公子……属下不敢欺瞒公子。”
“快说，我要听实话。”风眠捂住心口靠在大迎枕头上，有些难受。
“公子……属下该死。”暗卫不敢说，哪怕就是罚他，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告诉主子真相。
“砚青，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告诉我真相，我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风眠面色苍白，眼底泛起了血红色，心里似乎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相信。
砚青看了眼主子不免心疼，便如实告诉了他，“公子，少夫人为了救您自剜了心脏，现在您能活过来都是因为少夫人舍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