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麻木的苦无，内心都残存着一丝希望，就是突然有一天黑天魔神会放过所有苦无，大赦于他们。
又或者有一个特别之人拯救他们于水火中。
但这一天，恐怕永远也不会到来了。
黑天魔神最后那一句话已经说的很清楚。
宁凡望向部落外，夜猞与阳犀纷纷卸掉头上的漩涡石头，它们正集结在一起，打算向部落发动冲锋。
“最后问你们一遍，想活命吗？”宁凡问道。
“想……”
“谁不想活命……”
“……”
部落的苦无们稀稀拉拉回答道。
“想离开吗？”宁凡又问。
这一次部落中的苦无又陷入沉默。
离开苦无界，一直都是禁忌话题，苦无们还是很难冲破内心桎梏。
“当然想，谁愿意被困在这副破烂身体里面，我做梦都想回到千方宇宙！”释天明忽然大声说道。
他大概是除了宁凡外，第一个有勇气当着众人面如此表达的人。
“苦无界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在千方宇宙内还有仇要报，还有爱人去爱，还想见见吾儿！”疯蟾也大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