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少年的肤色以及生拗的口音,董袭判断得出来:
皆为杂蛮。
明明身为杂蛮,却努力尚汉家衣冠,执汉家之礼,并规规矩矩的对沙摩柯问好。
沙摩柯也是同样,笨拙的拱手一一回礼,只不过抬起肩膀时,董袭霎时便感觉到腰部一痛:
应当是被这沙摩柯挤压到了。
明智的没有出声,董袭沉默的看着这汉寿的人文景色。
直街道路平且宽阔,屋舍楼阁井然有序。
杂蛮来往克己守礼,商社学塾医馆皆全。
商社虽不多但品类齐全,叫卖声此起彼伏。
学塾虽不大但干净整洁,读书声琅琅入耳。
医馆虽不高但闹中取静,寻诊者眉开眼笑。
虽然有努力尚汉家衣冠执汉礼,但汉蛮之别还是能从细节呈现出来,但眼前这汉寿县,汉蛮融洽而处,并不分彼此。
愈是看,董袭便愈是迷惑,最终好奇难捺,直接出声问道:
“此地……为何如此?”
董袭说的模糊,但沙摩柯当然知道这董袭问的“如此”指的是什么。
闻言沙摩柯脸上倒是多了一点追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