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能如此,咱说不得还要写一写《纪贤录》夸夸汝等呢!”
随着明天子的眼神扫视,朱樉稍有忐忑,朱棡顿时略有心虚的垂下脑袋,他觉得老爹若真写这类书的话,那他绝对是被排在最前的一个,岂不是丢人都丢到后世去了?
朱棣也顿时心虚的撇向一旁,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老爹说“本本分分”四字时好像着重看了他一眼。
这使得燕王顿时有点焦虑,甚至都想将那方孝孺提到跟前问问所谓的奉天靖难是个什么情况。
但他也知道这多半只能是妄想,甚至现在还不如预先为方孝孺祈个福。
毕竟其人之名如今既入了老爹之耳,断是再难安分了。
不过心虚的朱棣扭过头时没看到老爹瞧着光幕的眼光也有不少心虚。
诸子虽没说,但朱元璋骗不过自己——叶伯巨之名他如何不记得?
洪武九年时诸子尚未就藩皆在京城,当时的星象变化的本就有君王失德之解读,在胡惟庸事实上独相的情况下,叶伯巨的奏章能直抵他手中,也由不得朱元璋多想,于是最终借题发挥降雷霆之怒,最终也使得胡惟庸婉言说和。
帝相的一拉一扯,最终使得叶伯巨死于狱中,只是想不到有其同乡方孝孺给立传流传后世,最终又被后世借光幕传之,以文作刺,扎在了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