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泉揉了揉脸,随后几乎是一股脑将昨日大父告知的关于陈祎之事给讲了出来,于是魏讽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褪去。
“劳烦贾太中提点,堵一疏漏也,那可还有其他……”
掏出贴身存放的密信,张泉将其郑重交到了魏讽手里:
“回信!”
眼看着魏讽脸上又漾起的笑容,张泉也是叹口气实话实说道:
“被大父一说我倒不想求声名了,只求……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
魏讽摇摇头:
“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
这封信被魏讽珍而重之的揣到怀里,经过几次车马换乘到了个药香弥漫之地。
密信出了魏讽之怀,入了一老者之手,最终被小心塞入药箱的夹层。
背起药箱上了马车,穿过侍卫层层把守,一座戒备森严的大庄园赫然可见,这便是如今邺城的“皇宫”了。
不过继续往里之后,因为经常来往的缘故,那些侍卫也都相熟了不少,潦草盘查后便有人交代道:
“吉太医自己往里去便是,皇后已在等着太医来诊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