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柚:“……???”
她看向奥兰多:“这是……怎么了?”
奥兰多摇头:“别问,问就是火葬场。”
晚上回去的时候,楚辞站在门口沉沉地叹了一声,觉得自己生气也生够了,不就是被拒绝了吗,而且拒绝他的还是个醉鬼,算了吧。
基因锁巨大的X光线在他脸上扫过去,他刚进门,屋里就一阵响动,西泽尔大步从书房走了出来:“你——”
“我回来了。”楚辞将书包甩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西泽尔一腔询问的话语被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堵了回去,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在原地。
楚辞道:“醒酒药吃了吗?”
半晌,西泽尔才“嗯”了一声。
楚辞转身去盥洗室洗漱,西泽尔皱着眉在门口徘徊了半晌,等他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今天,为什么不和我通讯?”
“面试演练,我把终端关了。”
“关了一整天?”
“对。”
“那……”
“没事,”楚辞对他道,“别乱猜。”
他拎着书包准备去书房继续整理资料,经过西泽尔身边的时候,听见他低声问:“我昨天喝醉……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楚辞心道,你最过分的就是什么都没做。
他在心里叹了一声,道:“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