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平素各宫里的事儿都是要过问两句的,倒也正常。”月桃分析,“昭贵妃最近是一心扑在四皇子身上,确实都没关心外头的事儿呢。”
婉嫔身子歪了歪,斜倚在迎枕上,眼神冰冷。
“不论是她们哪一个,此仇我必定要报,饵料已经撒出去了,就看谁会上钩。”
月桃点头,没再多言。
而彼时的凤玄宫里,皇后刚打发走了许令仪,正在状态前卸首饰。
早上见各宫嫔妃,少不得要装扮一番,顶着满头珠翠也是重。
“娘娘,奴婢倒是觉得,许令仪说的有几分道理,这的确是个安插人手的机会呢。”敏思低声道。
皇后取下沉甸甸的耳坠子,闭目轻轻揉捏自己的耳坠。
“确实是个机会,可婉嫔也素来谨慎,能不能安插进去还两说呢,找个可靠的太医,也是件麻烦事。”
要不是婉嫔一直谨慎,皇后也不至于到如今也没对她下得了手。
像当年的何氏,还有如今的许令仪,都好动手多了。
添墨抿唇,“确实是麻烦,可做成了,倒也能免除诸多后患呢,婉嫔要是生了皇子,又是多个麻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迟生孩子的人也多,咱们可不能赌她就是不能生呐。”
“本宫知道。”皇后睁眼,“上回煦儿出事后,父亲也递了信来问,两国边境如今是剑拔弩张了,估么在个六七月,就要开战,婉嫔的兄长胡岱序,已经是定下,一定会去前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