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织!”
许令仪心头一惊,慌忙去拉小织起来。
暗牢那地方,进去了是不死也残,小织与她一同长大,她怎么舍得。
“奴婢知道令仪心疼奴婢,可奴婢若是不能证明令仪的清白,这滔天大罪,令仪怎么活?就让奴婢去吧!”小织眼里含泪,已经是视死如归的模样了。
到这时候,皇后才又开口。
“皇上,这个丫鬟忠心为主,如此无惧,可见她的话是能信的,况且臣妾也有一事觉得奇怪,倘若整件事情是兰良媛和许令仪共同为之,那为何胡令仪查出这么多人证物证,都表明是兰良媛一人所为呢,难不成兰良媛就如此护着许令仪,不叫她沾染分毫,只需她假孕一场?”
“那一旦事发,岂不就如眼前情况一般,兰良媛要一人顶罪,许令仪却能做到明哲保身,臣妾想,兰良媛大概不会做这种所有风险都她一人承担的买卖吧。”
“皇后娘娘即便是护着许令仪,也该有个限度,您这是包庇纵容!”兰良媛立刻高声反驳道,“臣妾与许令仪共谋,臣妾出力,她负责假孕,彼此都担着风险,谁会想到她竟然临时要把臣妾踢开!”
“所以你是认罪了。”皇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兰良媛面上一滞,随即轻笑道,“人证物证俱在,臣妾也辩驳不得了,可臣妾就是不肯看着和臣妾共谋的人却逍遥法外。”
“既然你和许令仪是共谋,为何那使人假孕的药,还要掺在栗子酥里头拿给许令仪吃呢,为此你还要多杀一个宫女,岂非留下更多把柄,别告诉本宫,是许令仪怕药苦,所以让你掺进栗子酥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