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场合,他就见过阿辉。
阿辉很低调,工作的事情都是他身边的人来处理的。现在想来,那人就是授了阿辉的意,过来帮他的。
“辉叔。”
温渡很尊敬和对方打招呼。
阿辉一怔,忙说:“使不得。您是先生的外孙子,我是先生的仆人,不能这样称呼我的。”
“可这么多年,是您在照顾我舅爷。我叫您一声辉叔也是应该的。”温渡是真心想这么教的。
屋子里,徐致远听到温渡的话,笑着说:“阿辉,我把你当养子养了这么多年,小渡叫你一声叔叔是应该的。”
阿辉顿时傻了。
他红着眼睛,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先生,我……”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徐致远就这么一句话,就让那个冷硬的男人变得十分狼狈。他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是那些眼泪怎么都擦不掉。
温渡很识趣,让阿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哭。
他走之前,还不忘把手帕放在旁边。
阿辉:“……”
虽然丢人,但是心里是真的高兴。
他没有拿手帕擦脸,等了好久,哭得眼睛都肿了,才去找水洗了一把脸。
屋子里。
徐致远跟温老太太说:“当年我姐夫没了,我是想回去的。可那个时候我不能走。当时有人住在隔壁的宅子里,我要是走了,两个宅子都不是咱们家的了。我得守着宅子,要把铺子和宅子都给守好了。”
“地契你姐夫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