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霍满听到华浓的叫嚣气得浑身颤抖。
伸手推了一把华浓,法院也得破个相。
踉跄还未起,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掌穿过她的腰身将她拖住。
熟悉的力道让华浓想到了每次午夜时分的默契。
“霍小姐还真是无法无天。”
“故意杀人罪不是小罪名,霍公子是这回要是进去了,那就不可能像你一样待个一两个月就出来了,你霍家即便在手眼通天还能让杀人犯无罪吗?”
陆敬安推着华浓的腰站稳身体,将手背至身后,疏远的距离感让媒体们都没看出这位爷是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杀人犯,但华晋到底是不是我们家人杀的?你心里不是再清楚不过吗?陆律师,身为律师,你都不讲究证据的吗?”
“证据?”男人笑了,陆敬安纵横商场多年,早就练成了千年狐狸,他这一笑,笑得霍满浑身汗毛耸立,指尖微微勾紧,她可以在华浓面前叫嚣,但远不敢在陆敬安跟前叫嚣,这个男人,连霍朗都要礼让三分。
“霍小姐,我是律师,不是主持公道的青天大老爷。”
“我当事人的诉求是将霍少爷送进去,而那些所谓的证据,需要你们这些妄图不负法律责任的人来提供,提供得出来你们就赢,提供不出来,那就等着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