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娴打小就告诉她要笼络华晋的心,她可谓跟男人斗争了整整二十年。
就陆敬安这种要钱不能要爱的pua套路,她反手就摁回去了。
“陆敬安,你我的婚姻本身就是各取所需,你要爱我就爱,不爱我,我也不会强求,别整的我等着你来施舍似的,付不付出看我心情,但你爱不爱我,与我何干?”
“恩?”华浓摸着他的耳垂,尾调轻扬,如同深夜夜莺婉转的歌声,分外好听。
“退一万步说,陆律师的心如果想爱我,你能克制住吗?男人啊!别太傲娇。”
陆敬安被气笑了,华浓的这种骚操作可谓是反pua达人,你可以爱我,但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爱不爱我,看我心情。
你爱我,我不反对,但你不能要求我爱你。
我也坚信,你会爱我爱到不能自拔,忽略我不爱你这件事情。
瞧瞧,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陆律师,结婚证确实具有法律作用,但它还没有本事约束我的灵魂,我喜欢听话的男人。”
华浓温柔地揉着男人的耳垂,一下一下的,似是在把玩珍宝,老一辈人都说耳垂厚的人,性格温柔,能够广交善缘,一生顺遂,富贵不愁。
出家人称之为有佛性。
陆敬安的耳垂,完美符合老一辈人所说的特点。
男人伸手握住华浓的掌心,低眸轻笑:“我还不够听话吗?陆太太让我快我就快,让我慢我就慢,让我摸我就摸,让我舔.......”
“死变态,闭嘴,”华浓被陆敬安的骚操作整得耳朵根子发红,嗔怒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