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问了物业了,说小区里的河引的都是京河的活水,他跳进去估计就是出小区了,”徐维急匆匆进来告诉陆敬安。
“带着人,沿着河流去搜,一定要找到,受伤了他走不远。”
“明白。”
客厅里,陆敬安扒拉了一下华浓,接过她手中的刀子随手丢在茶几上,掀开华浓的裙摆查看她的身子。
“真没受伤。”
“我好着呢!”
陆敬安叹了口气,坐在茶几上凝着华浓半晌才开腔,语调压抑:“为什么不喊我?”
“你不是说一旦你进书房关了门,我就不能去打扰你吗?”
陆敬安一哽,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话,抬手抹了把脸,有些无可奈何。
磨牙切齿开口:“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不听话的时候是年纪小嘛!现在都一把年纪了.......”
“你可以不听话。”
“什么?”华浓没听清。
“在我这里,你可以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