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心黑的跟蜂窝煤似的,又黑又全是洞,搞不好就会一脚踩下去摔死。
“陆总......”耳返那边的人做完汇报没听到老板说话,有些紧张的喊了声。
华浓看着陆敬安点开平板上的麦克风,操着一口板正的伦敦腔同那边交谈着,交谈中夹杂着几句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车子驶过京河时,华浓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出河岸两侧的高楼大厦,其中
盛茂律所的名字格外耀眼。
华浓突然想起,她好像从未问陆敬安这名字的来意,毕竟商人取名颇为讲究,一看二酸三祈福是常有之事,做商业的多少都讲究些吉利,陆敬安是不是唯物主义她不清楚,但华晋不是,风水师,命理师是华家常客。
她年少时,还有幸跟着几位大师钻研过这方面的学问。
后来学至半道,出师未捷,偶尔深夜反思时想起,幸好自己慧根不深,否则顶着这张脸去出家,是对娱乐圈的不尊重。
车子临近京港大学附近,周边的豪华小区里,有一条专门的道路通往陆家别墅,越临近,华浓越紧张,越是紧张,便越是想抓住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直到陆敬安冷飕飕的嗓音在身旁响起:“华浓,谋杀亲夫在法律上来说,是无法继承遗产的。”
华浓惊觉,撒手才发现陆敬安手背上出了血:“对不起。”
“纸......”
她急忙扯出纸巾递过去:“你爸一会儿要是问起来,你不会说是我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