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呢喃,蹬了蹬被子:“哪有!一共就说了两句……你好!”
她有点气了,狗男人太小气。
盛景轻吻她的脸颊,“生气了?”
季夏橙深吸口气,“累!”
盛景笑了笑,往她月要下放了个枕头,“那就是不生气。”
他掐着她的月要,继续。
季夏橙是这样,通常不会生气,一生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是真的想生气,顾不上呢!
盛景四处点火,她很快就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我们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是不像。”盛景的脖颈青筋暴的很高,他的声音也有些低沉。
季夏橙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她的大脑不容她静下来思考,像是通了电,持续被电击到空白一片,只下意识问:“什么不像……呀……”
盛景不愉地说:“长得不像。”
季夏橙越听越迷茫:“我们……为什么要长得像?”
“你没听过夫妻相?”盛景咬住了她的耳垂,吮弄了片刻又说:“我不喜欢他长得像你,要像也只能我像。”
是吗?是因为这个才吃醋的吗?
季夏橙觉得他好没有道理。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道理可讲。
季夏橙喃喃低语:“If you're a bird,I'm a bird ……”
这是刚刚那部电影里的台词。
盛景的心顿时化成了阳春白雪,冬去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