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方案?”季淮安问。
赵如眉想到自己的别墅道具,颔首说:“有,现在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左右,我准备顺路熟悉下另外四栋建筑的布局。之后再弄出点动静,你这边到时候看着发作。”
“行。”
季淮安干脆应下。
另外四家还藏着怨牌,但既然已经合作,队友之间的基础信任还是有的。
[两位大佬会不会多虑了点,如果邪怨不带人围剿凌宅,这些后续反制跟计划岂不是要夭折大半?]
[???啊?你在说什么?]
[邪怨如果不捣乱那岂不是进行得更顺利吗?虽然大佬假设的是被围剿,但内容涉及的都是全局斗争,要不怎么说是格局,两位大佬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密谋,完全不怕被偷听的。这全是因为大佬的计划虽然披着反击的外皮,实际上精髓全是进攻啊!]
[通俗点来讲,这个计划就是邪怨不打我,我也要打邪怨。邪怨想打我,我不光能拦下我还打得更狠。所以不管邪怨动不动手,它都得挨打。]
[我靠!好强啊!]
[爽啊!就该好好教训这群邪怨!]
[大佬的字典里果然没有挨打这两个字,冲冲冲!砍死它们!]
在观众激动的时候,赵如眉跟小县令走了一段路,已经看见不远处镶嵌在围墙里的木质院门。虽然这个门也有两米宽度,但跟凌宅的大门相比还是显得狭窄。
“老县令是什么德行,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我可不信他生的儿子会转性,说不准就是瞧着大户人家太富,所以拿点甜头将你们当枪使,好把他们的家产夺过来。你们信不信,等挖到家产,他绝对会把你们踢开。”
“他太狡猾了,到现在为止,什么地税粮税也不过说说,根本没有履诺,我看十成就是骗我们。”
“呜呜呜呜,我家大柱啊,分明昨日还去县衙上了工。谁料整夜没回,就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啊呜呜呜——可怜我一把老骨头找上门去讨要说法,还被那群捕快当众打了一顿,找不到我儿大柱为何身死,我不甘心啊!”
“我亲眼所见,就是方才当街打的,这群捕快真是太过分了。”
“要不是新县令授意,他们哪有这个胆子打阿嬷,这都是些什么事啊,阿嬷已经快七十高龄了啊!”
“呜呜,我爹爹也没回来,听说是被县令杀了。这县令莫不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眼,若是这样,不尽快处理,谁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我们这些人。”
少女带着哭腔的控诉透出木门传进来,上百道附和声音混杂在一块,显得格外激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