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锱：“！”
她真的这么快学会了！
小白，他不理解。
他想到以前自己在赵柯然师妹前，扔下的那些木牌……他觉得头都要痛炸了。
小白，今夜他睡不着了，你睡得着吗？
皇甫渊面无表情，以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挑起一根墨汁般丹材投掷丹炉。
显然也快完成这一阶丹的学习了。
投影阵前，赵珂然三个外门弟子边打杂，边时不时看一眼林双。
他们无法看清墙壁上的功法墨字，但也都兴致勃勃。
“师姐马上就要完成第二阶修炼了。”
“孟师兄也快完成第一阶。”
“皇甫师兄……额，好像也学了个一阶丹？”
赵珂然没想到皇甫师兄的炼丹水平这么差，短短半日都炸锅三四次了。
但总算现在即将成丹。
“他们很快就要破关了吧？不愧是师姐。”
赵珂然欢欣鼓舞，擦桌子的动作都快了很多。
但她身边柜台后的粉衣女子，呵呵一声冷笑，“你也太小看内门试炼了。”
赵珂然正要反驳，但下一瞬，投影石内突然斗转星移。
月升日落，暮色降临，书屋内一切，水盆、书架、宣纸、墙壁上的墨迹全部消失。
望着投影石的赵珂然大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