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不锁门。”
林鹭不相信以祝如疏的功力,她靠近他会一点都不知道。
祝如疏不答,二人之间的氛围便有些凝固。
不仅如此,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点尴尬。
林鹭烧了个血鸢给沈若烟问他们那边的情况。
“师姐,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事情基本解决得差不多了,是有些棘手不过好在解决了,只是师弟受了点伤。”
沈若烟一顿。
“但确实有人在借着这个风声隐瞒别物,只是尚且还未得知晓究竟是何物。”
“淮岭慕容氏一氏的宗主如何都不肯告诉我。”
言下之意,慕容氏的人也在帮着藏事情,那么这就更可疑了。
林鹭同沈若烟说了在安兴城的事,她省去了关于冰裂瓷镯的细枝末节,只讲了同慕容姜雨相遇,再到她给弟弟买药之事的大概。
沈若烟闻言,沉吟道。
“既如此确实可疑,据我所知,慕容氏的嫡子只有二人,慕容姜雨同幼弟慕容晓。”
沈若烟一顿。
“慕容氏幼子常年病中居家,所有人几乎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若是慕容姜雨真的在师妹那处,那你们定要跟紧才是,看慕容姜雨究竟做什么,又多久才回巽城。”
林鹭应答下,她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缚蝶计划本就具有一定的特殊性,而弯月村的旧址在淮岭,而慕容氏的嫡亲幼子偏偏又染了无人知晓的花柳病。
林鹭总觉得这几者之中,似乎有千丝万缕扯不清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