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要让百姓们,官吏们,去看看南北军的勇武,一则安定民心,二则奸贼畏惧,三则军旅好武....这能在民间引起尚武之风啊,自从何子逝世之后,当今天下的士子,愈发懒惰,风气败坏,太学内就有不少学子们聚集起来食散,整日坐着谈论经典,不干实事...这一点,玄德已经向朕禀告过了很多次....”
“你自己想想,若是风气愈发如此,将来的大汉,是要靠谁来治理??”
“朕近来就在思索,是否要在民间大力推行公羊之学说...如今太学大多祭酒,都是在教导公羊春秋....如崔琰等大儒,都开始治理公羊春秋,这一点很好,另外,还有就是这骑射之事....”
天子说着,孙坚心里明白,他认真的思索了许久,方才说道:“若是陛下有这种念头,那也好办,不必弄骑射,让南北军士卒正常的操练,结阵这些,让百姓,官吏,士子们观看就可以了...骑射也可以举办,不过,应当让士卒与将领分开举行....”
“好,那你好生思索,给朕拿出个办法来,一月之内,务必要做出详细的谋划!!”
“谨喏!”
送走了孙坚,天子独自坐在厚德殿里,抚着胡须,陷入思索之中,等这些繁琐的事情办完了,自己也要对国内民事多上心了,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里,外无大敌,内部清平,正是该大治的时候,天子的心里,有着一张巨大的宏伟蓝图,邢子昂的驰道,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邢子昂修建驰道的事情,固然是重要的,天子也准备全力来相助他成事,先等他这三条驰道修完,加强庙堂对各地的管理,随后就是要全力实现邢子昂念念不忘的天下铺路,四通八达的局面,要做到县与县之间,都能够让马车通行,没有阻碍,要完成这些,或许会很困难,按邢子昂的说法,大抵是要用四十年的时间来完成的。
不过,这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