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这惊恐之下,险些晕厥。
这些物资本来都是要调度分配的,怎么能如此洒给百姓们呢?县令又一看,这厮竟是在洒钱,县令吓得双腿颤抖,要不是一旁的士卒扶持着,早已倒地,撒钱??你竟敢撒钱??你可知谁才能在行走的时候沿路朝着百姓撒钱??这厮是不想活了么??
显然,华雄身后的高干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浑身一颤,连忙迅速下车,走到了华雄的身边,想要开口言语,华雄却一心对百姓们高呼着那一句言语,没有听到他的言语,高干面色惨白,这下可是完蛋了,华雄走到了县令的面前,翻身下马,看着面前的县令,皱着眉头说道:“你为何不拜我??”,那县令指着华雄,有些颤抖的说道:“你这大逆不道...”
他还没有说完,华雄直接上前,揽着他的肩,带着他强势的走了出去,县令大惊,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华雄一只手捂住了嘴,县衙士卒们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跟在他们后头,众人走进了临时的县衙之内,华雄这才猛地将县令放开,县令险些被摔在地面上,华雄看着他,说道:“你这蠢货,险些坏了大事...你可知如何安抚百姓???”
“可是..你方才...你方才,道路撒钱,你可知这是什么行为????”
“我哪管他是什么行为,只要能安抚住百姓,为天子平事,他又如何会因这些怪罪与我??反而是你这蠢货,这些日子里,光是攒着粮食...也不想法子来安抚民心,我问你,后院里明明关着那么多的豚,为何不分与百姓食之??”
“百姓若是吃的太饱,就会沉迷与享受,不会再动手修建城郭...何况,这些都是要按着日子分与百姓的,如何能直接分与百姓食之?你这般莽夫,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