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却正好有时日能够继续编写,何况,他每日给刘獒讲读的过程,自己也是受益匪浅,不断的积累。
他这讲述,刘獒与司马懿便认真的听着。
“故春秋三大世,所传闻世,所闻世,所见世,所传闻世便是据乱世,内其国而外其夏,所闻世便是升平世,内诸夏外夷狄,所见世便是太平世,夷狄进至于爵,天下远近大小若一....”
“师君?天下大势,都是这般的三世循环麽?”
“不错,春秋之大义,可用与万世也。”
“春秋之末,愈发动荡,百姓苦难,何以谈为太平世也?”
听到刘獒的询问,袁术点点头,笑着说道:“故而,你师祖曾作解诂....他以昭定哀为所见者,文宣成襄为所闻者,以隐桓庄为所传闻者。”
刘獒有些明了,却又有些糊涂,他皱着眉头,问道:“师君,如今之势,可能同与所见者?”
“如今之盛世,远超昭定哀之时,自为所见太平世。”
“那...可有一日,会为据乱世?”
“这...或许。”
“那该如何去阻止呢?”
袁术低着头,思索了许久,说道:“为后王立法。”
刘獒并没有完全弄懂袁术的意思,看了看一旁的司马懿,司马懿低着头,显然也是在思索着,刘獒没有惊扰他们,静静的思索着。
“獒儿啊...公羊微言大义,并不是这么轻易便能理解的...”袁术又为刘獒解释,刚刚说了两句,忽然,他心口一阵钻疼,他险些喘不过气来,捂着心口,额头冒出了青筋,刘獒大惊失色,看到袁术这般模样,立刻冲了上去,便扶着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