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吕布摇着头,说道:“我与东濊数载,从未见过有东濊人相斗,甚至是口头谩骂都未有,按当地人所言语,东濊语之中,甚至就没有谩骂词汇,就连杀这般的词汇的未有,他们如今用的还是来自与高句丽的词....”
听到吕布这么说,皇甫嵩想了片刻,还是说到:“无论何人,练之为精锐!”
吕布没有再反驳,等你见到了那些东濊人,就会明白了....
在这个时候,使节迅速的返回了王城,急忙将张公的言语透漏给了高句丽王,高句丽王听完,皱着眉头,久久未能言语,同时,有大臣说道:“此定为敌之计策,想以此令我怠慢战意,再出其不意,当以严守!”,高句丽王觉得他说的很有可能,立刻派人前往周围加紧防卫。
又与群臣商议,遣返奴隶之事,有大臣说道:“汉如此兴师动众,绝不会只是为了这些奴隶,就是送回奴隶,只怕也难以逃避战事,不如将这些奴隶充作军旅...以为战事所用!”
听到他这么说,高句丽王有些意动,一旁的将军却连忙劝阻,说道:“莫要如此,这些人,只怕见到汉军那一刻,便四处逃散,凭白乱我阵型,不可如此,东濊人不善战!”,他急切的说着,生怕大王采用这个蠢货的建议,强行把那些东濊人放到他们的军旅之中。
看到这将军有些惶恐的面色,高句丽王沉思了片刻,笑了笑,说道:“他想要,吾等便送与他,在这之前,令士卒们悄悄集中于带方郡....”
听到高句丽王如此言语,众人都有些疑惑,连忙问道:“大王,为之奈何?”
“哈哈哈,不可多说,只管照做,不过,诸事都要隐秘,不可令外人知晓....若有人敢乱言,我便先杀了他!”他严肃的说道,众人皆道不敢,高句丽王看着他们离开,独自坐在屋内,陷入沉思,他乃是前任高句丽王于鲜之子,于鲜早先被渔阳太守所杀,他继承了大统。
心里对于汉的仇恨,他一直强忍着,不敢泄露,生怕引来大祸,不过,如今这般,数万大军围绕在高句丽的周围,显然是不会再给高句丽喘息的机会了,若是要外逃,只能逃向扶余的方向,不过,扶余王那个蠢货,心里一直对自己极为厌恶,他定然会与汉军一同征伐自己,不会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高句丽王罗氐的确是有才能的君王,在他继任之后,高句丽迅速发展,打的扶余抱头鼠窜,强行割地无数,国力也渐渐强盛起来,不过,与大汉的国力还是不能比的,不过,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的放弃,与其逃亡,倒不如与大汉来一场生死搏斗。
就算能拖些时日,也好过与等死!
他心里想着,看向幽州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当夜,各地的东濊奴隶都被带到了王城,再运往幽州,而在这夜色之中,不少灰头土脸的汉子混进了这些奴隶之中,人数不在少数,他们低着头,举动与周围的奴隶们没有什么不同,他们被集中起来之后,等了三日,才赶往了幽州大营。
还是上次那位使节,不过,他这次前来,不知为何,没有了上次那般惊慌失措的意思,看起来,沉稳了许多,这让张温多看了他几眼,眯了眯眼睛,当整整一万六千余奴隶被带到了这里的时候,军旅迅速行动,将他们带回军营。
皇甫嵩这时,才有些相信了吕布的言语,上万的东濊人,也没有被捆绑起来,却是被几百高句丽人带了过来,也没有一人想要反对或者逃离,哪怕在这里,他们也是沉默不语,低着头,甚至都不敢打量周围,皇甫嵩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家伙,真的能够去战场麽?
东濊奴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看周围,一人偷偷的瞄着周围,当他看到身边之人后,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的主麽?为何也是一身奴隶打扮,还在此处呢?他吓得连忙低下头,再不敢张望,他站在前方,如此隐蔽的行为,还是没能躲过张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