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说,若是奴婢再烦他,不必等诏令,他会当场将奴婢处死....”奴仆说着,闭上嘴,无论闻人袭怎么说,他硬是不同意他进去,闻人袭说道:“让我见何公,可是天子的诏令,你....”
闻人袭在何休的门口纠缠了近两个时辰,也没能进去,最后失望而归。
第二日,刚刚教导完了马均,他便令马均自行看书,便匆匆忙忙赶往了何休的府邸,奴仆跟昨日一般,还是没有让他进去,闻人袭纠缠了半个时辰,有些恼怒了,后退了几步,看着何府,大吼道:“公羊儒学,不伦不类,狗屁不通,邪门歪道!”
“有胆的,再说一遍?”
气势汹汹的老头出现在了门口,手持寒光闪闪的宝剑,盯着闻人袭,那一刻,闻人袭后背发凉,毛骨悚然,牙齿微微颤抖着,“我来,是找到了公羊学派的错误,何休,你可敢与我辩论一二??”
“老夫最善辩术。”
是啊,你这厮辩不过就动剑,当然是最善辩术了,没办法,为了与王君的宏图大志,今日便豁出去了,就是要死在你这老匹夫的剑下,我也一定要你同意运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