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是何休首先出头,来反对王符的上奏,众人也是有些不解,你既然不同意他的政见,又为何要处处庇护他呢?刚才直接让天子把他烹了不就好了麽?何休缓缓起身,走到了王符的身边,王符对于他还是有些忌惮。
看到他前来,后退了几步,庙堂之中,能够吓到这位瘟君的也只有何师了,连天子都不能让他害怕,他心里也是抱怨,他本来还想上奏,请求陛下能够压制公羊学派,否则容易滋生祸乱,可是这老贼一日不死,自己就一日不敢上奏,只能期望他早日离开庙堂了!
何休皱着眉头,肃穆的说道:“自从民屯,官学施行科功制之后,各地的官吏私德不够,贪污受贿,使得吏治大乱,百姓受苦,若是推行至于天下,会造成庙堂动荡,君臣不安!”
王符有些不屑的说道:“我扬州便没有如此行为,为何?因为我懂得如何使用刑法,若是重刑处置贪官污吏,再以重金养廉,足以使得此等风气减少,而天下能臣若是多一些,其利可是大于贪污诸事所带来的弊端,让这些品德高尚的庸碌君子们担任各地官吏,大汉官吏是要彰显私德,还是要治理地方?”
“此言荒谬,若是没有私德,何以治理地方?”
“有才者多矣,而唯独德才兼备者方能成大事!”有大臣争辩道。
“嘿,你这等庸才,无才亦无德,都能站在庙堂之中,可见你说的也是没有道理的!”王符淡然的说道,却是将那大臣气的浑身发抖。
“若是设置养廉金,又要考核天下官吏,你可知要耗费国库多少钱财?国库空虚,钱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