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轻笑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臣得陛下之厚爱,岂敢有什么奢望?”,他顿了顿,又说道:“陛下,汉律有约,不得无故宰杀耕牛,病重要报亭里得知,方能斩杀,不知陛下可知为何?”,小胖子也尽量配合他,摇着头,说道:“不知为何?”
“耕牛者,乃是田耕之重器,何况,牛者,皮可制甲,肉可做军粮,筋可做弓,百利无害!因而,汉律特定不许私自宰杀耕牛!”
“原来如此!”小胖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赞许的点头,看着郑玄。
“而如今,大汉耕牛却并不是很多,臣与教导学子治农之时,看到农书杂编,竟然记载有牧牛之策,又有医治耕牛之术,臣曾亲自尝试,方才发现,牛若患病,也可与人一般医治!”郑玄顿了顿,先让小胖子思索片刻,方又说道:“农书杂篇其五,许子有请君设牧场,养殖耕牛之荐。”
“而彼时,因诸侯失德,无有人接受其策,此时,天下大治,亦无战患,臣请陛下设牧场,养殖耕牛,臣愿自荐此职,三载之内,定然使耕牛充足,足田耕之用,足兵甲之用!”郑玄附身,说道,小胖子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些惊异,他看了许久,问道:
“天下人皆以耕牧为鄙,君何以自荐?”
郑玄端坐着,朗朗说道:“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