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头,又说道:“若言之皇帝近亲,河间王亦如此,爵位亦高。”
“君言者,可是那刺杀同宗的恶贼之子?”
刘陶只是一句话,便掐的窦武说不出话来,他挥了挥手,看了看底下诸多刘姓权贵,点名般的说道:“侍御史刘鲦何在?”,便立刻再有一个臣子走了出来,拜,他是侍御史刘鲦,在宗室里也是素有贤名的人物,窦武召他,便是想靠他来解决问题。
“汝乃国之贤良,又贵为宗室,不知依你之见,何人可奉祖庙?”
“解渎亭侯刘宏。”
他只是说了一句,便回到了原位上。
诸臣子目瞪口呆,窦武更是愣在了那里,这群宗室真是一根筋,他无奈的抬起头,看着窦太后,殊不知,太后也正在看着他,这个从小是自己偶像的父亲,他为什么一心要立那三岁孺子?太后心里又仿佛响起了那阉犬的大叫声,莫非,他真的要做一个梁冀麽?
窦武将希望放在太后身上,此事,说来也是容易,只要太后一句话,便能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