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边的厮杀,我不由有些好奇的望了望身后的靳白,“你们当时打起来的时候,是怎么辨别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的?”
“我们当时也没办法辨别,因为对方跟我们的装束打扮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为了不误伤队友,我们都是只跟另外那个自己打的。”
也对,在无法分辨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的情况下,这样打最为保险。
但,打完之后,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站着的是自己人,躺着的就是敌人的?
我刚要再问他们这个问题,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刘宿的咆哮声!与此同时,一柄利刃,也直接透过了我的胸膛!
转头望去,不是刚才站在我身后的靳白对我下的黑手,又还能是谁?
不仅是我,刘宿的腹部也挨上了一刀!正捂着肚子在那儿冲着偷袭他的房庆咆哮着!
糟糕,我刚才没有用冰息护体,现在被钢刀刺穿胸膛,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虽然心中有些绝望,但在求生欲的支撑下,我还是立马把修罗之息布置到了伤口处,以期冰息能冻结我的伤口,让我暂时不至于丢了性命。
让人惊讶的是,房庆和靳白两个人,一击得手后,立马就退到了一旁,之后眼中既带着杀气又带有恐惧的望向了我们。
“说!你们到底是谁?”
“对!第一战的时候就是你们让我们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尽量只跟另一个自己交手的,怎么到了现在,却竟然问起了我们这样的问题?”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边捂着胸口的伤口,一边有气无力的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是人,真正的人!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怎么可能?我们就是真正的人,你们就是妖魔鬼怪!要你们不是妖魔鬼怪,怎么会变成和我们一样的样子来蛊惑我们?”
我知道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毕竟要跟他们这些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老粗解释平行宇宙这种概念,无异于对牛弹琴,你不弹个千八百遍,他们又怎么可能懂?
再看他们已经起了杀心,又举起了手里的利刃朝着我们靠拢过来,无奈,我只能是用了最后一个办法,离间他们。
“我们能对你们像自己人一样,你们为什么就不能那样对我们?而且,而且你就知道在上一次战斗之后,跟你走到一起的这个人,就是你原本的伙伴,而不是敌人呢打败了你的队友,潜伏到了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