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缴费窗口前面,曾垂元一边带着曾程办理缴费事宜,一边跟曾程聊着天。
“曾程,你好像是今年毕业吧?”曾垂元问道。
曾程点点头,说道:“是啊,七月份刚刚毕业。”
“七月份就毕业了,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呢?听说你签的那单位不错啊,是国家重点科研单位?”曾垂元问道。
作为偌大的一个家族第一个考上国内最顶尖名校的孩子,曾程的事情在家族中都算不上秘密。因此,对于曾垂元知道自己工作单位的情况,曾程也不意外。他笑了笑,说道:“十一叔,我不打算去那单位了,已经跟单位解约了。”
“不去了?”曾垂元一愣,“你小子是怎么想的?那单位那么好,你怎么就不去了?我可是跟我在涪城的同学了解过你那单位,那可是咱们国内最顶尖的科研机构,别人想进去都进不了。”
十一叔曾垂元的大学是在西川念的,作为川北医学院的第一批本科生,他们那一代的人如今基本上已经走到同行中的领导位置,在各地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因此,他那在涪城工作的同学了解一些曾程之前那个单位的情况,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