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伯犀祯也命不该绝,伯嚭给他的亲兵队长可是一名老兵。战斧刚刚挥出,这名老兵就发现到战斧反射出的寒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也知道绝对是很危险的东西。
老兵立刻将伯犀祯往后一拉,但还是有些慢,战斧擦着伯犀祯的鼻子掠过。刺痛让伯犀祯回过神来,立刻拿手一按伤口,伸到眼前,立刻见到手掌上满是鲜血。
死亡的恐惧就仿佛海浪一般不断的冲击着伯犀祯脆弱的心灵防线。
“少主!没有事情吧?”老兵也被满脸鲜血的伯犀祯吓了一跳。
“快!”听到老兵的叫声,伯犀祯回过神来了,立刻发出一声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的声音。
老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伯犀祯就已经仿佛疯了一般,站起来,将茫然的驭手一推。驭手发出惊恐的惨叫声,从兵车上摔下来。
伯犀祯接过驭手的位置,一抖缰绳,双眼中透着惊恐的咆哮道:“驾!”
老兵还来不及动作,已经因为兵车的急转弯而摔在车厢中,车轮上锋利的滚刀立刻将附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亲兵割断小腿,登时伯犀祯一带一片大乱。亲兵为了躲避兵车而疯狂逃跑,将附近的阵型都打乱了,不过他们都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吴军本来脆弱的防线此刻立刻一片大乱,也不知道谁喊出来的,一声充满惊恐的喊声在战场上大喊而出:“伯犀祯跑了!”
“将军跑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兵车还有将旗,吴军士兵的士气就仿佛被人推下万丈深渊一般。
“跑啊!”
“走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