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妖婆,我忽然想到一个妙计,我不打算往密室灌毒烟了,杀人多没意思,死亡对你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你了,看你一把年纪,姿色却不逊于那些妙龄少女,应该还是个老处女吧,哈哈……
我马上命人,不,这种好事岂能转经他人之手,我马上亲自去准备一些春药,嗯…都说四十如狼,对你这样的老不死,定要准备最猛最列的春药才是…哈哈,可惜了,我江某人是不敢进入与你交合,不然,我还真想尝尝这移花宫宫主的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一定妙不可言吧。
哈哈,你就等着在里面欲火焚身而死吧,噢,不对,我倒是忘了,里面还有一个少男,但愿那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满足得了你,啊哈哈哈哈……”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此刻承受得住,尤其是对贞洁观念极重的古代女子,而邀月更是其中极端,恨透了世间男人。
江别鹤这番话,无疑戳中了邀月心底的软肋。
“混账混账混账”
邀月气得理智全失,手掌狠狠拍打石门,即使内力震得石门隆隆作响,但依旧无济于事,但邀月就像没看见似的,一直敲、一直拍,
不一会,通体发白的石门上多出了一道道血手印,那是邀月的手,在与石门的一次次拍打撞击中,被反震伤的,血肉模糊。
可石门之后,却再也没了江别鹤的声音,仿佛是真的去准备烈性春药了。
这个想法更是让邀月愤恨无比,最后,她终于停下了拍打石门这种无意义的举措,竟转而看向李阳,一步步朝他走去,脸上露出了疯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