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借此也可以压一压穆春成的气焰,出口恶气,但是,赵寅成万没想到,这个时候,穆春成的丘八脾气发作了。
“麻痹的,你赵寅成算他妈是什吗东西,要老子交代?”二话不说,穆春成破口大骂。
“你你你……”差点没得心脏病,赵寅成指着穆春成,手指颤抖,说不出话来。
爱咋咋地,去他妈的!穆春成也不管了,摔袖子走人。
穆春成一甩袖子走了,赵寅成气的浑身颤抖,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又思索半晌,赵寅成拿起了电话。
接下来的这些天,赵寅成是焦头烂额。
尽管他把责任都推给了穆春成,但穆春成铁了心,爱咋咋地,干脆不理他,任嘛也不管了。可穆春成大撒手行,但他不行,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儿,他总得有个报告。
可这个报告,难写啊!至少,至少,在报告里,他总得给出那一营骑兵到底哪去了吧。
就在赵寅成焦头烂额的时候,万没曾想,又有比这更惊心百倍的消息传来。
高阳县、鑫县发生了大规模的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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