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扬州?”虞世南摇头说道:“恐怕由不得你了。”
“为何?”韩瑞迷惑不解。
“要问你自己。”虞世南轻笑道:“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天子随时会予以召见,怎能轻易脱身。”
“天子召见!”钱丰惊呼,神情激动。
怦然心动,片刻,冷静下来,韩瑞问道:“那么陛下,何是见我,能不能快些,不然秋过冬来,归途不易。”
“快些?”虞世南神情古怪,惊讶说道:“看来,你真不明白什么叫做帝王威仪,天子召见,臣民唯有耐心等待,俯首听命,没有反对的余地,更加不用说反过来催促了。”
“二十一郎,天子召见,那是何等荣耀,再久,也要等啊。”钱丰也急忙附和,别说一两个月,就是一年半载,也要留下。
“的确如此。”虞世南笑道:“面见之时,若是对答如流,得到陛下的觉识,何须参加什么科举,入仕为官,轻而易举,那时老夫厚颜,向陛下讨个人情,招你到秘书监供职,历练二三十载,或能登阁拜相也说不定。“
诱惑,绝对是**裸的诱惑,钱丰听着都要垂涎三尺,韩瑞却丝毫不为所动,动个嘴皮子而已,信口开河,谁不会啊。
心中赞叹韩瑞的沉稳,虞世南微笑道:“怎么,在怀疑老夫之言,若是不信,老夫却是可以证明。“
“信,自然相信。”钱丰使劲点头,呵呵笑道:“虞公名满天下,岂会撒谎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