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下来,韩瑞饶有兴趣打量厅中环境,席案古朴而精致,大家之气内敛,墙壁不空,悬挂几幅字画,仔细观望,却是名家之作……
“怎么,才来,就瞧上我的字画了。”虞世南含笑的声音传来,韩瑞连忙站起,与钱丰迎了上去,见礼之后,捎带韩晦的问候,虞世南又感叹了片刻,缓缓坐下,挥袖伸手示意,客气了句,韩瑞与钱丰居于下首,正襟危坐,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虞世南佯怒道:“小子,已到长安几日,闹出许多动静,却不见前来拜访,眼中是否还有老夫的存在?”
“现在不是来了么”。韩瑞笑道,避重就轻。
虞世南闻言,面带不悦,哼声道:“如此说来,如果老夫不派人相邀的话,你是不肯屈尊前来了?”
“岂敢。”韩瑞诚惶诚恐,却没有解释原因。
虞世南微微摆手,轻叹道:“算了,你们差不多一个脾性,心高气傲,不愿借老夫之势,也可以理解。”
“多谢虞公体谅。”
韩瑞公了口气,没有力法,韩晦千叮万嘱,到长安可以,尽量少和虞世南接触,免得被他诱拐了,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主要还是几日事情繁多,他……忘记了,没有理由,怎么解释原因啊。
“你……是钱丰吧。”一同前来,虞世南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小子正是。”钱丰忍耐心中激动,泪流满面,太荣幸了,虞世南居然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