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自家兄弟,阎立本也不隐瞒,微笑道:“最近,也不知道陛下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他们想要为君分忧。”
阎立德释然,虽说今上不喜奉承谀词,但是总有那么小撮人,妄想讨得皇帝欢心,从此以后,飞黄腾达……当然,在朝廷为官,揣摩上意,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更多的人,只是希望,能够了解皇帝的心思,趋吉避凶而已。
“这些天来,陛下常常召见长孙无忌,挥退左右,似在密议什么事情。”阎立本小声道:“大家肯定坐不住了,长孙无忌不用指望,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没人敢上门打听,又不好当面向你请教,所以就求到我这里来了。”
“立本,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阎立德轻斥道:“这种事情,就算只是平常的谈话,也属于禁中机密,怎能向外透露。”
“正是。”阎立本赞同,微笑说道:“有兄长这句话就够了,回去我也有个交待。”
阎立德这才满意点头,轻声告诫道:“立本,你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楞头青,难道不清楚,臣不密失身的教训,前车之鉴啊。”
“我自然明白,所以没想知道答案。”阎立本笑道:“不过上门求教的人太多,不得不到你这里避风头,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阎立德摇头叹道:“这些人呀,有这份闲心,不如……”
“阿郎…不好了……阿郎……娘子她……”
一个仆役气喘吁吁,匆匆忙忙跑了出来,披头散发,模样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