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了眼,丘夫子捋须说道:“听钱主簿之意,好像是知道这人是谁。”
“那是自然。”钱丰克制心中的狂喜,笑容灿烂,急声说道:“诸位,恕我失陪……”
连个解释都没有,就匆匆向厅外走去,留下面面相觑,不明真相的众人。
“看来,我们可能是误会了。”学政沉吟说道:“那人与钱主簿很是熟悉,或者不是官学士子……”
“对了。”好像是个提示,王宗茂似有所得,迟疑说道:“那人的口音,与钱主簿近似,应该是同乡。”
“同乡……”有些人浮想联翩,马上又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如果真是那人,怎么可能写出这么浅薄的诗文。
随之,也有人反应过来,好奇道:“刚才,钱主簿的话,是什么意思?”
“玩什么花样?”
众人迷惑不解,一个老者指着书案道:“笺纸……”
刚才钱丰匆匆而去,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将笺纸落在书案上了,一个青年快步上前,拿起轻飘飘的笺纸,看了眼,脸色突变。
远远的,就看到笺纸上墨字,自然有人好奇询问道:“刘兄,笺纸上写了什么?”
“两句诗。”那个青年说道,脸色又青又红,变幻莫测,十分复杂。
“那人留下的?”有人恍然说道:“这才是正理,刚才那四句,有种意犹未尽……咳,反正读起来,不像全诗,原来是漏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