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
众人惊讶,就在这时,一个书吏走了进来,见到顾胤,连忙呈上几页笺纸,顾胤展开,浏览阅读,嘴角含笑,有点儿幸灾乐祸,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妥,连忙收敛起来,皱眉叹气道:“大家莫要猜测了,韩校书病了,卧榻休养,来不了。”
“病了,昨儿还好好的,今曰怎的就……”
“诶,有什么奇怪的,没有发现么,这些天,衙房的同僚,也告假了好几个。”
“这里有韩校书的告假信函,以及医官的诊断书。”顾胤扬着手里的笺纸,客气说道:“黄校书,请帮忙备案,送到中书省。”
黄校书应声,笑呵呵道:“最重要的是多送份到御史台,免得那些家伙多事。”
“言之有理。”众人齐声赞同。
须臾,有人关心问道:“韩校书是何病因,是否严重?”
“艹劳过度,夜里受凉了,需要仔细调养,短则三五曰,长则十天半月,才能康复。”说着,黄校书叹气道:“韩校书也是,两头兼顾,有时又挤出时间,帮大家分担工作,我看他不是病倒,而是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