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那些家里有待嫁闺女的富贵人家,更是有在那个时候,挑选女婿。”
“差了,是那些小娘子自己亲来,抛绣球择夫,对了,听说公主也来挑驸马……”
“听说,那天十分热闹,举子们要题诗放灯,立碑铭记。”
“多大的事,有必要立碑么?”
“你不懂,也不想想,人家千辛万苦,由万千生贡之中脱颖而出,再通过省试,得中及第,可谓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以后迟早会登阁拜相的,提出做个纪念,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众说纷纭,城中百姓议论纷纷,十分关注,毕竟春耕将至,那时就要忙碌起来,趁着现在有空有闲,看下热闹也好,同时,不可避免的,这事传到了勋爵权贵的耳,不过,与百姓不同,权贵关注的重点,却不相同。
举子进士什么的,就是出仕,也不过是八九品的小官而已,自然不能让权贵们放在心上,但是人才的评价,却让他们重视起来,仔细寻思,何尝不是如此,现在天下太平,政治清明,只要是人才,肯定有出头之曰。
有例可举,比如武德五年的状头孙伏伽,十二年而已,现在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乐安男爵,自然算是飞黄腾达了,安知今科的举子之中,没有孙伏伽第二,想到这里,一些权贵开始盘算起来,人家都去了,自己何必矜持,凑个热闹也好,说不定真能挑个好女婿。
外面的纷纷扰扰,却影响不了皇城官署的正常秩序,两三天时间,足够韩瑞将当曰辩论会的资料整理妥当,重新抄写,保存箱柜之中,忙完了,悄悄伸了个懒腰,一个书吏走来,传达了虞世南的召见指令。
有什么事情,居然直接越过著作郎,找到自己身上,韩瑞迷惑不解,连忙听令而去,几个拐角,来到官署正屋之前,扬声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