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棋盘的时候,褚亮摇头叹道:“真是奇怪,你的下法,明明十分的平常普通,经常犯些简单的错误,可是关键时刻,却冒出几招天马行空,让人难以琢磨,防不胜防的妙法,真是让人……愤慨。”
“学士,是否再来?”韩瑞笑容可掬,也没有解释,后背却冒出冷汗,这些牛人的智商真高,看来再过些曰子,什么残局妙手都不管用了。
“算了,暂且停下,待我想想破解之道。”褚亮说道,凭着超强的记忆力,慢慢的复盘,一步不差,让旁边的韩瑞心中大呼变态。
也太厉害了吧,韩瑞摇头叹气,褚亮这些人,大半辈子都与阴谋诡计打交道,又深谙兵法谋略,等他们熟悉透了,自己迟早会输的。
没有打扰褚亮的复盘,韩瑞百无聊赖的打量房屋,忽然书案散乱搁放着几块锦帛,隐约好像附有朱红玉玺大印,韩瑞怦然心动,望了眼褚亮,却没有勇气过去观看。
心中犹豫不决,也是种折磨,过了许久,见到褚亮仍成寻思棋道,韩瑞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轻声道:“学士,我出去走走。”
嗯,褚亮含糊应声,没有抬头,待到韩瑞走出房门,才轻笑自语:“这小子,倒也正直,看就看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反正,考得再好,也未必是按照成绩录才取士,褚亮摇了摇头,莫名叹惜,继续琢磨起来。
进士科的考场,三场考试,分别是贴经(填空)、杂文(诗赋)、策问,贴经十道,答对其中四个合格,杂文要求诗赋各一,策问五篇,自然是最难回答的,而且,要过了第一场,才能参加第二场,却是比其他科目严格。
现在是第一场,考的是贴经,填空补缺,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反正考较的是记忆力,只要考生背熟经文,轻易可以作答出来,韩瑞了房屋,坦然自若的进了钱丰所在考场,故意从对边走起,仔细观察题目,对照答案,心中有数,慢慢的走近钱丰,瞄了两眼答卷,也不多说什么,悠悠走了。
钱丰瞥视,发现韩瑞隐秘的手势,心中欣然,看来自己勤学苦读没有白费,对答正确,没有差错,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