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开河,也不怕闪了舌头。”
“当自己是谁,才高八斗的曹子健,还是独占一斗的谢客。”
“如此自视甚高,与汉末三国时的祢衡何等的相似,也不怕落得同样的下场。”
在韩瑞发下豪言之时,牡丹院外却走来了几人,闻言自然心中难服,不由出声讥讽。
“你们是何人?”李承乾皱眉,睥视道:“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在李承乾的气压下,几人心中一怵,对望了眼,仗着有几分酒意,一人勉强壮起了胆子,哼声说道:“我们是来找阿依努儿娘子的,她明明是在芙蓉院作陪,却中途离席来到这里,岂是待客之道,没想来到这里,都听到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那里大吹大擂,也不怕人耻笑。”
管什么依努儿,李承乾目露威仪,表情冷漠,张嘴就一个字:“滚。”
犹如火上浇油,那人勃然大怒,愤然道:“小子,好胆,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此时,如意悄无声息走进房中,暗暗向李承乾请示,是否叫楼外的军卫进来。
未等李承乾表示,却听韩瑞摇头说道:“你也真是可怜,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记得,回家记得请医者诊治,免得病入膏盲,连爹娘也忘记了,那个时候,就是扁鹊复生了,也只得徒叹奈何。”
“哈哈,说得太对了。”李承乾拍案道,张扬笑了起来,旁边几个侍女也忍俊不禁,偷偷掩袖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