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韩瑞收回鄙视的目光,含笑道:“三哥,选吧。”
“能不能,打开让我观摩欣赏片刻。”
钱丰又提出了新的要求,韩瑞二话不说,直接抱回盒子要走,钱丰连忙拦阻,小心讨好,赔着不是,片刻,才哄得韩瑞回心转意,放下盒子,冷眼旁观。
擦拭汗水,手指在卷轴之间来回拂动,犹豫不决,半响,钱丰咬牙,试探地拿起了根卷轴,仔细打量韩瑞,发现他嘴角含笑,看不出什么端倪。
“王右军的乐毅论,选好了?”
听着韩瑞的询问,钱丰又放下,拿起长卷的兰亭序,笑道:“二十一郎乃是诚实君子,想来是不屑于撒谎的吧。”
“那是自然。”韩瑞说道,眼睛清澈,毫不回避钱丰的目光。
钱丰放下心来,拿起字帖,紧抱胸怀,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羞赧笑道:“二十一郎,你也知道的,兰亭序……厚颜,让你割爱了。”
“理解,可以理解。”韩瑞十分淡定,微笑了下,盖上盒子,又抱回室内。
就韩瑞回身刹那,钱丰便迫不及待打开卷轴,怔了下,发个震天悲吼:“居然是乐毅论,二十一郎,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