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难道,就让我平白受他辱没?”萧晔吼叫道。
“噤声。”韦允成劝告,盼望两眼,发现众人没有留意这边情况,扯两人走远几步,认真道:“且不论是非对错,近段时间来,韩瑞声名大振,已是江淮两地的名士,贸然妄动,两地文人口诛笔伐,必群起而攻之,萧使君与我也要避让三分,何况你们两个小辈。”
“不行,君子以直报怨,是他先休辱于我,让我成为笑柄。”萧晔恨声道:“若是不出口恶气,我怎能甘心。”
“姑父,此人的确可恨。”周玮附和道:“仗着自己有点才学,就横行乡野,欺凌百姓,无恶不作,连姑父也不放在眼里,若是不加以惩戒,以后还得了。”
身居高位,岂会听信片面之词,况且周玮父子的底细,韦允成怎能不知,直接将挑拨之言略去,但是也看出两人心有怨恨,若是不加以解决,免不了又给自己添麻烦。
眼睛转动了下,韦允成低声道:“你们呀,糊涂,特别是萧公子,你是什么身份,与一介草民计较,简直就是屈尊降贵。”
萧晔置若罔闻,依然盯住韩瑞不放,目光灼灼,恨之入骨。
暗叹了口气,韦允成又换了个说法,沉声道:“其实,我倒是有个主意,可让你们解得心头之恨。”
“什么办法?”周玮连忙问道,萧晔也瞧了过来。
“如果,我身穿官袍,坐于公堂之上,韩瑞居于下首,你说他会如何。”韦允成不等两人回答,径直说道:“自然是顿首跪拜,五体投地。”
“姑父准备亲自出手?”周玮惊喜交集。
“愚昧。”韦允成恨声道:“借我之手,哪能亲力为之来得痛快。”
“韦别驾的意思是……”萧晔眼睛亮光闪动:“让我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