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就是只猪,不对,猪头,不对,猪头肉。”
“你也是时候跟他和好了吧,不然上街都没苦力提东西,你看咱俩提这么多袋子。”
“就不,我一个电话分分钟就有人兴高采烈的过来,还怕没人提东西?”
“得了吧,就你叫的那些人,要我说,单纯逛街就别找那些高富帅了,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优越感十足,就知道装酷耍帅,连劲都懒得使,咱又不缺他们买单,我觉得还是得约几个吊丝,一个个乐的跟中六合彩似的,吃苦耐劳,百般讨好你。”
舒月舞顿住了脚步,“你觉得夏新是第二种?”
祝晓萱没好气道,“他哪种都不是,那就是块烂木头,对谁都好,可当你进一步的时候,他就会退一步,你不推他一下,他绝不主动向前。”
舒月舞讶然,“你……你还真了解,他确实这样,有时候讨人喜欢,有时候你又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祝晓萱不无得意道,“那当然,怎么说我也是他徒弟嘛,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行。”
“可你知道吗,他宿舍里居然有其他女人睡过,明明他都没主动对我,嗯,那个……,倒是对其他女生很主动嘛。”
“隔壁寝室不都说男生是下半身动物吗,才处1个月,就整天想着把手伸人家内衣里了,你跟湿乎好几个月了吧,你故意诱惑他,又不肯给他,你还想怎样。”
舒月舞也没好气道,“意思是他偷吃还要怪我咯。”
“男人嘛,不挺正常的。”
“你看的挺开,我妈说,太容易得到的,男人都不会珍惜,当初我妈还不是吊了我爸几年,才把校草的我爸钓上。”
“哼哼,就怕时间没到,鱼儿咬其他女人的钩了。”
舒月舞沉默半晌,没办法反驳,“我怎么总觉得的你是站在他那边的,净帮他说话呢。”
“我哪有,我只是在提醒你,这条鱼也有其他人想钓,让你悠着点,额,比如,那个小女生。”
“呀呀呀,气死我了!”舒月舞沉着小脸,气哼哼地扬了扬小拳头,咬牙切齿道,“别让我发现是哪个三八,我饶不了她,还有夏新,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不把他骨头啃了,我跟他姓。”
两人说着走出店门口,差点跟人撞上,一抬头……八目相对,一时间,双方都愣住了,停住了脚步。
夏新额头的冷汗那是蹭蹭的往下掉,跟瀑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