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看他在发呆。“你在想啥。是不是在想如何打我们啊。”
朱厚照笑了。“不是。我在想如何去你们那里做客。看樱花。”
“虚伪。看你的样子。是想带着千军万马去吧。”明子说。
“咦。你如何知道。”朱厚照说。
“你那个样子。又踌躇满志的样子。感觉你要做汉武帝了。可是你不是汉武帝。你也做不來。”明子说。
“为何。难道我沒有坚强的意志。”朱厚照说。
“不是呀。我从小也学习历史。学习你们的历史。我从我们的角度看你们。更能看出你们的问題。”明子说。
“为何。”朱厚照奇了。
“你们在汉武帝那个时候。民风要强悍得多。所以对匈奴能大胜。可是你们经过了这样多年。你们的民风其实是趋于和平。沒有那样的勇武之气了。老百姓都追求富裕华美。哪里去求那些孔武有力。所以你看宋朝王安石变法。企图将百姓改成尚武。结果他输了。结果宋朝灭亡了。哪怕靖康耻也沒多大的改变。虽然南宋刚建立时。岳家军。韩家军勇武一时。可是你们的皇帝后來在好不容易打胜几场后。生怕又输了。就马上议和想保住苟延残喘的王朝。议和之后就把最好的大将杀了。整个民风又是那样的腐化堕落了。元人灭了你们之后。你们后來实在受不了了。终于起事驱逐了元人。你们开始也很强势。我们也知道。可是现在你看。你们的整个的朝廷上下。从官到民。都是贪图享受。你看沿海这些。每个镇子的人都不少。可是看到那些抢劫的倭寇。竟然很少拿刀死拼的。民风如此。谈何大业。”
明子说。
朱厚照看着她。有些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