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姑娘真是个厉害之人,”朱厚照说,
“为何要这样说呢,元宝鬼公子,”雪儿说,
“以后叫我王公子吧,”朱厚照笑了,
“那好,王公子,你为和要夸我呢,”雪儿说,
“雪儿姑娘一个小女孩子,能统领漕帮这样多的好汉,原本就很厉害,我佩服得很,”朱厚照说,
“那是沒办法的事情,如果我不管的话,他们就会打成一团,这样的话,我父亲会怪我的,所以我必须得做好,倒是公子雅致,对了,你们在钱库上空那个财神洒钱,很好的一个设计,是你设计的,”雪儿问,
“哈哈,稀里糊涂,惭愧惭愧,‘朱厚照笑了,
雪儿也笑了,
“对了,两位姑娘的音乐,是相当的好,在下很是喜欢,”朱厚照说,
“嗯,公子雅致,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而已,”雪儿说,她笑了,
“雪儿姑娘太谦虚了,姑娘的造诣,已经出神入化,现在能弹好琵琶的人,已经不多了,”朱厚照说,
“是呀,当时选择学习啥乐器的时候,我的选择就是琵琶,当时也是看浔阳江头夜送客那个诗看多了,”雪儿笑了,
“白乐天写那个琵琶行时,哪里会想到千古之后,会有一个姑娘,为了他的诗歌,去学琵琶,”朱厚照说,
“我估计白乐天会郁闷的,因为这个姑娘的琵琶沒有学号,完全沒有他诗歌里的感觉,”
雪儿笑了,
“哪里,哪里,”朱厚照说,
“哪里都沒有,”雪儿捂住嘴笑了,
小萍也笑了,此刻她突然感觉自己是一个大灯花,纯属陪聊对象,
看着他们两个聊,自己又不敢走,她知道,自己走了,姐姐就沒有理由再和这个王公子说话了,只有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