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诜听了,却摇头笑道:“他们可是不敢这样做的。”
“此话怎讲?”
“若是只给三州之名,虽说有些可笑,但至少名副其实,若是给了四州,那冀州之中还有石勒,就有驱虎吞狼的意思了,当下那两边的朝廷,如何敢让将军有这等误会?还不是要尽数杜绝。”
卢诜说完,洛阳就觉得很有道理,不由点头称是。
卢诜却顺势问道:“张校尉归来,平州便算是定了,如此说来,将这里纳入文举,也算正常,只是那平州之地,怕是没有多少读过书的人吧,如何也能算进来?”
罗央摇了摇头,说道:“这可就不是我等能知道的了,怕是将军另有安排吧。”
这样说着,眼看天色已晚,又传来消息,说是老宦官不愿意见客,于是卢诜便与无奈的人群一同离去。
可他刚到家里,就注意到家中的气氛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