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如此才对。
他去实地看过,下井的坑口绝对是被封死没有打开的,从这一点来说,安全无虞。
至于说两家煤矿整合后的那一部分裸露煤层,再加上还有少量残余的煤炭,他估算过,几千吨是有的,但若是说到现在都还在不断外运,这就不能不让人起疑了。
从去年10月份这几家煤矿承包权易手,然后就是整合合并,这都很正常,煤价上涨,这些人看到了利润,要出手拿下也属情理之中的事情。
关键在于这些煤矿一旦整合后,需要投入的各类从采掘到保证井下作业的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几百万砸进去恐怕都很正常,问题是这些人肯么?
秦凎昌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家伙如果你不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能投一块钱,绝对不会投入一块零一毛。
有人给他打过招呼,要他别太认真,这让他很纳闷儿。
就这么一个情形,若是说安监局要插手过问,还真有点儿牵强,若是工商局要插手怕都要更合适一些,毕竟查处无证经营都还说得过去一些。
或许他们也早就把工商、税务和国土这些部门都说通了,只是怕自己较真儿和他们过意不去?
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毕竟安监局在煤矿这类企业上掌握生死大权,可以一言定生死。
可是秦凎昌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儿,这些人都大有来头,自己再不省事儿也不会毫无缘由的去找别人的茬儿,自己好歹也是在县里干了几十年的了。
想来想去,秦凎昌都想不透这里边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只要和自己的工作范围无关,他都懒得多管,但是他今年都五十了,真阳不是什么产煤大县,安全责任压力不大,就那么几家煤矿如果都还盯不住出了事儿,那就真的是该挨刀了。
天都要亮了,还撒泡尿在床上,那也太不划算了,秦凎昌想了想还是打了个传呼,很快电话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