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小舅?费老师不是只有三姊妹么?”沙正阳讶然,看了一眼贝一河和贝婧蕾。
贝一河在一次喝得有些过量的时候谈到过,费家人对费璐嫁给她很不满意,从最开始就一直反对,后来离婚也是持赞成态度。
他的两个连襟和他都往来很少,一个是真阳县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一个是宛州五中的教导主任,都属于手里边有点儿权力,在市里边也算是吃得开的人物。
不过虽然费璐也受到家里人一些影响,对贝一河不满意,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比较维护贝一河的,但是不能不说二人当初调到市里来也是有这方面的刺激因素,凭什么姐姐妹妹都到城里来了,而夹在中间的费璐却还得要呆在真阳县里的山沟里。
甚至连住在汉光厂里的费璐父母也鲜有来他这里,到市里来也多是住在两个连襟家里。
对此沙正阳印象很深。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深刻道出了现实的残酷性,你不承认不行。
你可以穷,但你起码手里边的有点儿权,或者说你没钱没权,但你得在社会上吃得开也行啊。
既没有钱也没有权,而且还不擅长处关系,在社会上根本没有人认识你,买你的账,那作为一个普通男人也就罢了,可这两个连襟形成鲜明对比,那你就有点儿尴尬了。
贝婧蕾虽然是受母亲所托,说这句话来引起开头,但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沙正阳戳穿了。
小丫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脸涨得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特别是看到沙正阳惊讶不解甚至有点儿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更是让她心慌意乱,差一点儿都要哭出来了,“是林阿姨的弟弟,我平时都喊小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