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部长,看样子你进入状态很快啊,华阳可是好地方,在这里锻炼两年,胜过其他区县三五年啊。”沙正阳笑着凑趣道。
“正阳,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华阳固然万众瞩目,但是那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一旦局面下滑,这主要领导恐怕就要坐不住了,省里市里都不能答应,也就是说现在华阳已经被省里边市里边当成了典范,只能越来越光鲜,不允许有任何阴影,这种情况下,你让书记县长怎么办?”
郭业山连连摇头,见沙正阳似笑非笑,郭业山又道:“当然,你说的那些也的确是事实,在华阳染一水出去的,基本上都获得了提拔,不少还走上了重要的岗位,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才对,郭部长,既然你也来了华阳,那肯定要有所表现,为下一步走出去打好基础。”沙正阳毫无保留的建议,“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华阳只适合在这里锻炼,不适合长期工作下去,郭部长要有所作为,肯定要离开华阳,当然这不是现在。”
郭业山自然知道沙正阳的暗示,不过他还是不愿意去闯这个风头。
宣传部工作以务虚为主,而务虚就意味着很多工作就属于那种说你好你就好,说你不好你就不好的情形,一旦环境变了,很多工作都未必经得起可以有针对性的检查,自己初来乍到,很容易招人眼红妒忌,若是过于出头干事儿,固然能引起领导的关注,但是一样容易引来非议。
郭业山也很清楚,既然自己来了华阳这个风口浪尖之地,要平平淡淡的过,肯定非他所愿,但是立足未稳之际,还需谨慎,这是他性格使然。
谋定而后动,在谋定之前显得要一些前面的铺垫工作做好了才能说其他。
“正阳,你和我不一样,你是跟随林书记去的,宛州本身在省领导心目中就是死水一潭,正该你大展身手的时候,有林书记在后面替你背书,你只管上阵冲锋,就算是有些差池,也无关大局,甚至在领导心目中还能落得个勇于任事的观感,但我在华阳不一样,你应该清楚。”
郭业山已经日渐把沙正阳当成一个可以平等对话沟通和交流的对象了,很多其他人不好说的话,反而在沙正阳这里可以敞开心扉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