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回到我面前:“摘完了。”
“恩。”我起身开始往回走,还是没有跟他说话,山路上静地只有鸟鸣和我们走在落叶上“沙沙”声。
他在我身边也是静静地走,时不时看我一眼。深深吸入一口气,缓缓吐出。像是满山的空气不够他呼吸,让他觉得胸闷。
“你……一个人住?”他忽然开了口,声音有点别扭,像是第一次主动开口与人说话般带着一丝紧张与尴尬。“咳。”他握拳轻咳一声。
“恩。”我拔了一根狗尾草在一边甩来甩去。
“你是一个姑娘家。”
“那又怎样?”
“不怕吗?”
“恩。”
他顿住了话音,像是不知该说什么,气氛又变得沉闷和尴尬起来。
他继续一边走一边看我。我看他一眼,他转开脸:“你怎么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