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站在我身边牢牢盯视我手中的银针,我看看两边:“人太多,我不能集中精神。”
副将们看向君子的父亲,君子父亲脸色铁青,他看君子一眼,带所有人离开,整个营帐安静了许多。
我开始扎针,一针,一针下去,整整齐齐排列。
“这是什么针法?”老军医在旁边越看越好奇,“奇!真奇!”
“这是笨字针法。”我咧开嘴坏坏地笑了,老军医和君子一怔,老军医站直了身体,从上往下俯看,登时目瞪口呆!从他的角度看,正好是一个“笨”字。
“你!”君子的杀气立刻升腾。
我扬手一针扎落老将军的眉心:“醒!”
君子和老军医立时屏息。
我看着静静营帐里静静躺着的老将军的,他的脸越来越红,但就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