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们看着老将军。不敢说话,老将军一脸阴沉,眸中即懊悔又恼火:“让他活!”替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声,然后板着脸看我。“你怎么还没让他活!”
我无语地翻个白眼,转身看老将军:“殷刹后腰一处剑伤。胸口一处弓箭伤,从山坡上滚下来又把腿摔折了,浑身被蛇咬伤,不但中了蛇毒。还流血过多,他这样现在能喘口气就不错了,不信您去问老军医啊!”
老将军更加沉脸。似是昨晚老军医已经跟他汇报过了。
我奇怪看他:“您怎么就觉得他能起来?难道!”我故作惊讶看他,“您觉得昨晚有人偷袭军营是他!”我指向殷刹。老将军的眸光立时发紧:“有此谋略之人,你们昆仑国也只有他了!”
我眨眨眼:“原来我们昆仑国那么差劲,你们有那么多聪明的将军,我们只有一个殷刹?”
我指过老将军和副将们,他们一个个被我夸聪明夸得美滋滋。只有君子在一旁继续拧眉深思。
“而且,昨晚那么大动静,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君子忽然开了口,显得非常确定,“此人箭法很好,点粮草是为救镇里百姓,此人很有可能还在营!”他忽的顿住口,眸中划过一抹懊悔。
“君儿,你说多了!”他身边一个中年副将沉脸看他,君子立刻低头,不再多言。
老将军沉沉扫视营帐,忽然,看到了殷刹床下的水罐,水罐上还盖着碟子,立时眸光眯紧:“那个水罐为什么放在床下?!来人!查看那个罐子!”
“是!”钱伍长立刻上前,揭开碟子的时候登时被熏得恶心,“他娘的,将军,是尿!”